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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肚鼓包!”

“你誰啊?”夏黎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。

聽到此話,眼神殺人的男人更加厲聲道:“夏黎,多說無用。呸,我不要聽你的任何解釋,寧可相信世上有鬼,也不能相信你的這張破嘴。我早就應該一腳把你燜墻頭。其實你從未表達過對我的愛。你個膽小鬼,畏首畏尾的包米,我再也不要理你,再也不想看你一眼。如今這樣挺好,也不用我多費心了,無須多事了,不用顧及了,沒你挺好。”

夏黎氣的心硼硼的亂跳,她兩眼噴火的道:“你罵夠了沒有?你是什麽人?”

“你…”那個男人一楞,臉色驟變。下一秒,他竟然氣呼呼的轉身走了。

“大清早的,擾我清靜。”夏黎把被子蓋了蓋,氣惱的發著嘮叨。當夏黎悠然的望向星時,星的眼神竟然像不認識我一般,夏黎疑惑的問:“星,你怎麽了?至於這種表情嗎?”

“主子。夏冷側夫是你最宏愛的夫君呀!你竟然問他是誰?”星反而緊張的不知所措。

“啊!我能喜歡這麽不講理的人嗎?”難道過去的莊主一看到美男就迷糊,尤其是大眼會放電的那種?剛剛那個夏冷,我甚至沒敢跟他比個頭或做任何近距離的接觸。哎!與美男站在一塊會感覺矮半截,有些不般配,甚至有種壓迫感。

星答道:“在主子的二十多位夫君中,夏冷是最難征服、最難掌控的一個。以前,主子最喜歡的就是夏冷側夫。”

“噢?”夏黎笑著答道:“你也說了那是過去時了。”

“夏冷過去可是一國的王子,只是因為他的國家戰敗了,才會流落至此。來到莊子後,夏冷側夫始終一臉的冷若冰霜,並且喜歡冷嘲熱諷,以前他經常這樣冷落和漠視主子的。”

“你那意思,我是賤皮子唄!專愛被男人折磨。”夏黎沒好氣的說。夏冷,這個戰敗國的高傲王子,他的眼神真是歷害,那眼神即能噴火又能冷凍,有如六月飄雪的感覺。看來他真是個狠角色,他真的是脫生錯了,應該出生在男兒國。

“不,不是。是因為你執意要他,那份癡迷太專註了。”星表情覆雜的答道。

“是嗎?我對他的著迷,是從什麽方式體現出來的。”夏黎不解的問。

“你們第一次相遇是在戰場上。”

“我哪有那麽大能耐,能帶兵征伐?”

“主子表面上是天下第一錢莊的莊主,實際上您乃是女皇親指派往民間的暗藏組織首領。”

夏黎有些頭暈的喊到:“天啊!”本來以為胡混一生算了,沒想到這莊主先前的身分特殊啊!在這裏我忽略了一件事,為什麽星連先前莊主潛伏的身分都知道呢?這個疑問,直到幾年以後,我才明白。

星繼續說道:“當主了看到夏冷孤身奮戰,仍毫不動搖、視死如歸時;您當眾就感嘆其真及人中之龍,您當時非常敬佩他的氣節,並且當場下令眾將停手,不準傷到他。然而,面對夏冷的突然沖鋒,侍衛們都來不及反應,結果主子反倒被夏冷一刀命中,當時您的傷口處頓時血流如柱,當場墜落馬下。”

“那我死了嗎?”夏黎嘆了口氣,問:“國恨家仇自然最大,單我一人又如何將他安慰?”

“六天後主子大難不死,好不容易醒了過來。您躺在床上時,還提及了夏冷的心狠手辣,當時把您氣的,恨不得馬上起來去找他問個清楚。”

“是呀!我遭他了,竟然要我的命,我好不容易做了回好人,他卻不領情。”夏黎也替先前的莊主鳴冤。

“又過了七天,主子勉強能起身了。不知為什麽?你非要親自看夏冷。沒辦法,四名侍衛只好將您擡到一張椅子上,然後四人合力慢慢的移動椅子。四人費了很大勁,才擡著椅子將主子送到了牢房。”星繼續說道:“主子一行人遠遠的就望見了一個滿身汙濁、渾身泥血的人被鐵鏈綁縛在監牢的墻上。此時,夏冷的衣服已經被皮鞭子抽的七零八落,那破碎的衣裳已經無法遮擋他強壯的身軀。行刑的人見莊主來了,她們頓時更加賣力的鞭打了起來。鞭子嗖嗖帶風、殘酷無情的在夏冷身上填添著新傷。”

不知道為什麽?星在述說的同時,夏黎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心痛,一種無法減緩的心跳。“我是不是制止了鞭子的施虐?”我怎麽會問這樣的話呢?當時看到夏冷的又不是我,我怎麽會感受到心痛呢?

“是的。然後,主子又命令快些移動椅子。在侍衛們的共同努力下,終於把坐在椅子上的主子移到了夏冷的面前。夏黎離近仔細觀察才發現,原來夏冷不但腿骨拆斷,而且還被鐵鏈纏身勒的皮膚青紫,連嘴上都被繩子勒的死死的。顯然夏冷此時已經無力罵人了,但是他的頭卻仍然高高的昴起,並且那憤怒的眼神依然火爆。”

“處於如此的境地,他還有精力瞪我,我就那麽惹人厭嗎?”為什麽我們就不能站在一個心平氣和的角度上呢?先前的莊主救了他一命,他卻要殺了恩人?

“看出了莊主的不快,一個家仆迅速的沖了上去,沖著夏冷的腹部,重重的踢了一腳。由於承受了巨大的撞擊力,夏冷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,他只悶哼了一聲,就兩眼一翻,暈了過去。莊主連忙制止了家仆的行為,並讓家仆的自作主張受到了懲罰。”

“為什麽到哪都有仗勢欺人的小人呢?”

“看著曾經貴為王子的夏冷,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,在此大牢中受盡了屈辱,卻仍有著不屈不撓的意志,依然堅守著他心中的那份信念。莊主非常的憐惜夏冷,不想讓任何人傷害他。於是莊主說服了女皇放過夏冷,然後莊主就將夏冷留在了身邊。雖然得到了女皇的允許,您也給了夏冷名份,可是夏冷仍然是一副看到你,就想暴打一頓的樣子。這種憎恨另莊主感覺遍體鱗傷。”

“人有的時候真說不清楚,仿佛越受傷越向前啊!”夏黎頗有感慨的輕嘆。夏黎轉身又摟住星道:“我們再來個回籠覺。”星笑了笑,躺在夏黎的懷裏。

第三十九回 冷啊冷

黎閣內,夏黎睡到日上三桿終於醒了。星早就起來了,一直在房外忙乎著。

“星,你休息吧,讓別人去幹吧!”

“主子,您去看看夏冷側夫吧!畢竟他剛才來過了,你那樣對他。”

“人有的時候真說不清楚,仿佛越受傷越向前啊!”夏黎頗有感慨的輕嘆,從床上爬了起來。星連忙走過來,幫夏黎穿衣服。

“不、不用了,我自己來。”夏黎阻止了星的動作。人不能完全依賴別人,否則以後不好生活。

“主子,你去夏冷哪嗎?”

“過去的我真的那麽喜歡夏冷嗎?”

“嗯,過去您總是在尋找著一切機會努力的幫助著夏冷側夫,可是他卻每次都不領情,還處處跟您做對。”星陳述道。

“是啊!沒按夏冷的願意我立馬去見上帝,是我對不住他了。夏冷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?我死,他又能好到哪去?他分不清好壞人啊!他…真是氣死我了。”我的心中怎麽有些不舍得罵夏冷。哎,遇上這種男人究竟是什麽劫呀?幾尺長紗也難遮我的丟人啊!我的臉皮厚度啊!可與那城墻有一拼。都是那個前莊主害的,到處給我惹風流債。

“主子,你想起夏冷了?”星驚訝的問。

“我…星,我跟你說實話。回到錢莊的這段日子裏仿佛在夢裏看到過關於夏冷的一些情景,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啊!”

“難道?主人,這是您的記憶恢覆了。”

夏黎無奈的想道。哎!你想怎麽說隨便吧!在經歷過許多以後,我產生了一個觀點,先前的莊主是不是一個受虐狂?竟然偏愛冷漠無情、霸道傲氣的夏冷。為什麽會喜歡那樣態度惡劣的人呢?

星繼續說道:“據說,在莊主掐準夏冷脾氣稍微緩和平靜的時候,莊主也曾經任性的對夏冷說:你要補償我,賠我個價值連城的夜明珠(為了讓女皇上同意莊主與夏冷的婚事,莊主割舍了一枚最心愛的夜明珠敬獻了上去)。如果你賠不起,就以身相許,賭債肉嘗吧!我是負責的女人,就封你個側夫如何?”

“他同意我的條件了嗎?”夏黎禁不住問。

“你說呢?夏冷那脾氣!哎!最好的一次是將主子罵出來了。”

“你說我這命啊!那夏冷為什麽做了我的側夫哪?”

星看了一眼夏黎,低下頭說:“那是後來夏冷竟然在街上遇到了他的親生弟弟,他對這個弟弟真是照顧有加,溫柔呵護。大概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弟弟吧!夏冷寧願遭受不愛莊主而必須陪伴在身邊的痛苦。二年前,您正式封夏冷為側夫。”

夏黎聽後,陷入了沈思。不知為什麽?明知道夏冷並不愛我,那只是他暫時的委曲求全;但卻打心底裏喜歡上了他的有情有義,我被他的奉獻精神深深的吸引。也許我的確很沒用,還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。一次次的打擊,一次次感覺心痛,我是很想對他好的!可是不知他發的什麽瘋?亡國之恨,被俘之辱,他全都都發洩到我身上來了。有時我真的無法承受,那太深太深的疼痛!

夏黎突然驚醒。這或許是前世莊主的記憶吧!哈,有些事真是說不清的。夏黎苦笑了出來,原來先前的莊主也與我相同,不同的是我身心都未得到,而他卻是得到身,得不到心!

“主子,到底去不去夏冷側夫那啊!”

“他住在哪?”夏黎問。

“暖閣。”星答道。

夏黎一聽,當即樂了。還暖閣,夏冷哪裏暖哪?看來先前的莊主賜名暖閣還是別有用意呀!“夏冷的臉那麽酸,說翻臉就翻臉。我去暖閣會不會有什麽危險哪?”夏黎有些心驚的問道:“夏冷是最近這段時間心理失衡,以前不這樣吧?”

“主子怎麽知道他不這樣?夏冷原本就是這樣的人,但是他對其他人要相對溫和一些。”

“你那意思,夏冷對我最不好唄!那我還看他幹什麽?”

“夏冷側夫的脾氣不好。如果您不去看看,還指不定鬧出什麽事來哪!”星心急的說。

“啊?”夏黎聽後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“哎,實在沒辦法,我們過去看看吧,我到要看看他能對我怎麽樣。”

夏黎跟著星前往暖閣心裏還有些不安。這個夏冷的性子太烈,整不好,我還不惹火燒身啊!實在不行,我還是把他送回他的國家吧!不大一會兒,夏黎和星就到了暖閣。星走到暖閣的門口,對夏冷的男仆小雨說:“莊主夏黎過來看夏冷側夫了,小雨你去跟夏冷說一聲。”

看到小雨進去暖閣半天,夏黎站在門口顯的極不耐煩。“星,我們直接進去不就完了。夏冷一個側夫他有什麽可裝的,架子這麽大。”

此時小雨從暖閣走了出來,沖著夏黎回話道:“夏冷側夫今天身體不合適,請莊主回去吧!”

“今天夏冷不見我,以後就永遠不用見了。”夏黎丟下一句狠話,扭頭就走。

“主子。”星連忙追上夏黎,但見夏黎的臉色極為難看,他也未敢多言。

吃了閉門羹的夏黎,憤憤不平的走在返回黎閣的路上。夏冷的竟然說不見我?我到要看看我的男人都是什麽男人?夏黎氣惱的在心中不斷叫囂著。記住今天,別讓人打了一巴掌,還不知道遺忘;記住此時,別把每個人都看的那麽高尚。品味痛苦,從此莫把真心誠意奉上;感知悲泣,他若真心愛你,便不會任憑你泣血哀傷。過去的始終過去了,而傷害確實留下了。我承認自己有夠單純,但是善良並不是受欺的理由。我希望心胸像天地一樣寬廣,但是寬容不是連續犯錯的借口。請別說什麽後悔,一切已太晚!我離你已經很遠很遠了。莫言對不起!當初我愛你的時候,你幹什麽來著?冷漠不僅傷到了我的心,也打散了對你親切的感激;疏離不僅破壞了純真的戀情,也擊碎了美好的記憶。原來一切還得回歸零點呀!

由於遭到夏冷的回絕,夏黎又想起了在邱寒的生日那天準備為他送去一份禮物,可是邱寒卻設了限制。夏黎無奈的想。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嗎?我常常排斥這種想法,其實這只是人們善意的遺忘。如果痛苦不能讓我們忘記哀傷,人們又該怎樣去面對生活呢?如果你僅僅是活在過去裏,那麽你還有沒有希望?

他不是沒有愛,只是不肯對你。他不是沒有情,而是從未在意。他不是失憶了,只是並不深刻。他不是在愛你,而是一時的調戲。所以不管你想不想忘記都得回避,所以不論你如何難過都得承受,因為是你自己太傻了!輕易的相信別人,就是將自己推向萬劫不覆的深淵。是我一步步將自己逼到了懸崖邊上,沒有了退路。

當我接近崩潰的時候,我知道自己快要醒了。這個夢我做的太長了!當我想再次鳳舞、再次發勁的時候,我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。誰讓我大徹大悟?明白了人生,才懂得了創造。打破了夢境,才迎來了光照。生命中的邱寒越來越模糊了。視線中的他越來越陌生了。如果實在忍受不了,別太委屈自己,還是將無情的人清除吧!這不怨我,也不怨你,因為這世間原本充滿了哀傷,抹殺了希望!誰的眼睛也不能保持睜亮,誰的頭腦也不能維持靈光。所以就這樣吧!不怨我,也不怨你,只留下靜靜的回憶與可悲的一地嘆息!

第四十回 我的眾夫侍

回到黎閣後,夏黎把星叫過來,問道:“我黎閣的周圍有多少個夫君住的閣呀!”

“莊主的黎閣周圍有八閣,再遠些有十六院,再遠就是一些小侍的房間了。”星答道。

夏黎聽後一楞,這就是萬惡的封建社會呀!“我有多少個有名份的男人?”見星許久未答話,夏黎又問道:“怎麽?蔫了。誰給整的啊!”

星連忙答道:“莊主的正夫至今未設,正夫下面設有夏冷側夫在暖閣,夏天夫郎在春閣。再下面十六院,每院有一位夫侍。再下面的小侍就太多了。”

“嗯,這麽看來夏冷的名份最高了?”

“是的。因為過去莊主很寵愛夏冷側夫。”

“寵過頭了吧!”夏黎反感的說:“除去夏冷側夫頭銜,降為小侍,明日讓他搬出暖閣。”

“這。”星先是一楞,不敢答話。

“按我說的辦,我不會留這種對我不敬的人。”

“是。”星只好應答。

“那其他十六院及房裏的男人都有什麽說道嗎?”

“屬下不知。”

“那好,給那些男人每人二十萬兩安家費,讓他們回自己家吧!”我的夫君太多了,其中有太多我連一次面都沒見過,情是人最不能承受的負累,不如盡早分開吧!

“這讓那些男人怎麽活呀?”

“星,我錢莊這大戶人家提供他們一些飯食衣物是可以的,但是讓那些男人留在我這,他們也不會有幸福的。沒有愛的生活對雙方而言都是折磨。沒有愛就放手,讓他們追尋自己應有的幸福。”

“可是夏天夫侍也要走嗎?”

“夏天是什麽人?竟然住在八閣當中的春閣。”夏黎覺得事有蹊蹺。

星驚訝的問:“主子,你連夏天夫侍都不記得了?他可是唯一一位有莊主孩子的夫君呀!”

這回輪到夏黎驚訝了,“啊!夏天都有孩子了?”我這一進門就給人當後媽了?

“嗯。但可惜不是女孩,再說他也不是正夫。所以一直處在夫侍的地位。”星有些遺憾的說。

“有一個就得了,二十多個夫君每人生一個,不得要我的命啊?”夏黎憂郁的拖著下巴說道。

星面色尷尬的望著夏黎,“我們這裏新生的孩子十個裏頭有八個是男孩,女孩奇缺。所以生孩子的事從來都是女人說的算,一般妻主也只肯給有名門望族背景的正夫生孩子。普通的夫郎一般都沒有機會擁有自己的孩子,小侍的地位更是卑微,哪會有女人肯為他們生孩子呀!”

“都是比例失調惹的禍!一個女人再有能力也不能生好幾十孩子呀?”

“所以只能選擇性的生,有的男人一生都沒有孩子,老了後孤苦無依。”

“星,你想不想要個孩子?”夏黎眨了眨眼好奇的問道。

“想。”星脫口而出,然後又搖了搖頭道:“可惜不可能。”

“怎麽不可能?”

“以前莊主連夏天那個孩子都不想要,只是打胎對女人身子不好,才勉強的留了下來。莊主不願意要很多小孩。也許莊主只等著跟正夫生一個女孩就好。”

“哎呀!以前是以前,現在的我可沒那麽想。”夏黎望了望星,“算了,等以後再說吧!在少生孩子這一點上我與先前的想法還是一致的。”

星聽後,頓時變的有些落寞。夏黎剛想安慰一下星。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大概二十五、六的男人,他的手裏還拉著一個男孩。夏黎一楞,她驚訝的指著沖進來的男人問道:“你是誰?”

進來的男人竟然指著夏黎說:“你成天嘮叨、碎嘴子一樣,還有心在這跟我開玩笑?你不認識我?”

有這麽說人的嗎?夏黎開始傷心起來。我這認識的都是什麽人呀?疑?都沒人過來安慰我。

那個男人極其輕視的看了夏黎一眼,“你成天都這樣,我沒功夫跟你開玩笑。”

“你太過份了,我去睡覺了。哼!”

“啊,做夢娶夫呀!你們女人還真有想法。”那個男子又開口說道。

夏黎轉頭問星:“這人誰呀?”

“主子,他就是夏天夫郎呀!”星急忙答道。

“啊?”真是情劫呀!夏黎無奈的嘆氣。

“媽媽。”站在夏天身邊的那個小男孩沖夏黎跑了過來。夏黎感覺頭暈,直接倒在了床上,她沖小男孩擺了擺手說:“你先讓我有個緩沖的時間,冷不丁的、我還有點接受不了。”

星連忙走過去,對夏天說:“夏天夫郎,主子失憶了,您先慢慢的讓她回憶一下。明兒個您再過來吧!”

“好吧!”夏天望了夏黎一眼,領男孩走出了黎閣。

夏天走後,夏黎問道:“夏天是怎麽跟我的?他有什麽背景?”剛剛的男人就是星事先跟我提到的夏天,他過來時是帶著孩子的,但是很顯然這孩子不是我跟他生的。

“夏天的家族曾經富甲一方,但是後期因為經營不善,最後資本產業破產了,現在他們他們家族也就頂個商人的虛名。”

“啊!原來他就是個落破的富家公子。”

“嗯,是這樣的。原來夏天公子可是才氣出眾,詩文在錢莊一帶那是出了名的。”

夏黎笑了笑,“我還嫌不出名呢!夏天,我的侍君,你都窮成那樣了,還拽的跟二、五、八萬似的,會點詩文、能擺點臭架子就了不起啊!我用你窮顯擺啊!富家公子就是比較會花錢唄!消費誰不會啊?要是論敗家,我比誰都有速度。”

“夏天夫郎以前不這樣,自從您收進夏冷側夫以後,他才變成這樣的。”星低聲說。

“啊!典型的小心眼,愛吃醋啊!”夏黎像駝鳥一樣委在床上。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!這一天煩的。

第四十一回 拖油瓶

錢莊的黎閣裏。

清晨,夏黎穿好了衣服,剛坐下來準備吃早飯,那個夏天的小拖油瓶就過來了。我從來不為難孩子,無非是跟著我混頓飯吃唄!

小男孩走到飯桌邊,小手不斷的在飯菜間劃拉著。夏黎笑著望著眼前的小男孩,摸著他的頭問道:“你叫什麽呀?”

不男孩吃的滿嘴是飯,吐字不清的答道:“我叫劉惜。”

“啊!劉惜呀!”夏黎笑著重覆著,然而笑容凝固在了她的臉上。不對啊?小男孩姓劉,這不是公然說我不是他的生母嗎?夏黎氣呼呼的望向了星。看來我這綠帽子是端正的帶上了。哼!星你為什麽不言語?

夏黎沒有心情說話,坐在那漫不經心的吃著飯,可最後她還是憋不住問了劉惜一句:“嗯?你怎麽姓劉啊?你不是我們夏家的孩子嗎?”

“爸爸說媽媽是個壞女人,不要我們了,讓我隨爸爸家的姓。”

“夏天,他是什麽意思?那他也想叫劉天唄!那行、隨他的便,現在趕緊讓他走。”夏天,有你的。你還嫌我了?想氣死我啊?過去為了跟別人吵架,我偷著學了好幾個月,我今個豁出去、拼了。

“你是個壞女人。”劉惜憤怒的望著夏黎。

竟然把我形容的如此不堪。夏黎沒法對一個孩子發火,轉頭對星說:“星,去把夏天叫來。”哼!夏天成天帶著這個拖油瓶,才剛到六歲的男孩,就學會誹謗人了。難以想像這麽個小破孩長大後會成為什麽禍害哪?

不大一會兒,夏天就來到了夏閣。夏天走過來一把將正在飯桌上吃飯的劉惜拉到他的身後,然後生氣的對夏黎說:“你想幹什麽?”

夏黎笑著對夏天說:“這孩子小時就這樣不懂規矩,長大了誰還敢要啊!別讓人反過來說他那拽爸和匿名媽不對。”我一看到劉惜,就感到這忍者神龜是我、是我、還是我。

“跟小孩子沒關系,有氣就沖我來。我從來都是這個樣子,可惜你當初非得娶呀!”夏天針鋒相對的說。

夏黎氣沖沖的反問:“我還沒有那麽賤吧?”夏天這個夫啊!真是另我頭痛不已。有時氣的我腦漿子生痛、逼的我直說胡話。

哈…“活該,誰讓你喜歡自討苦吃,偏偏去找什麽二手貨。”夏冷不知什麽時候走進了黎閣,站在夏黎面前笑道。

他怎麽那麽不會說話呢?他就不會說二手飯更香之類的話,安慰安慰我。等等我找什麽二手貨了?“夏冷,你什麽意思?”

夏冷平靜的站在夏天面前,這兩個男人互相對視著,完全忽視了我的問話、我的存在。夏黎有些擔心的望著兩人。他們不會打起來吧!可出乎意料的是,他們相視一笑,一副對我根本不感興趣的樣子,誰要隨意拿去。

夏黎呆楞的站在那裏,臉色變的極為難看。雖然我不是過去的莊主,雖然我對他們沒什麽感覺;但是他們也不能這麽無視我呀!夏黎氣沖沖的向夏冷和夏天擺了擺手,“我要休息了,你們出去吧!”氣死我了,這一個個都這樣,我的夫侍怎麽都那麽有個性?我今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呀?不如都送走,我才不想要哪!

“姐姐,給我講個故事吧!”這時劉惜吃飽了飯,又過來拉扯著夏黎的衣襟,不住的撒著嬌。

夏黎望了望劉惜,也不好拒絕,他對夏天說:“劉惜先在我這呆一會兒,過一會兒我派人給劉惜送回你那。”夏天點了點頭和夏冷一同走出了黎閣。

“姐姐,給我講個故事吧!”劉惜又央求道。

“差輩了知道吧,趕快改稱呼,要叫母親。”夏黎拍著劉惜的頭,誘騙道:“叫一聲母親,我才能給你講故事。”

“母親。”劉惜響亮的童音好聽極了,真是個乖巧的孩子。夏黎開心的樂著。雖然以前我不曾有過孩子,不過有一個現成的沒事逗樂也挺好。夏黎開心的笑了笑,開始認真的給小劉惜講起《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》,只是將故事中的性別互換了一下。

劉惜聽的都癡迷了。“我愛聽,再講一個。”

“給你講一下我兒時的幻想吧!”夏黎笑著說:“小時我自由奔放的生活極其的向往。我想擁有屬於自己的寧凈之土,它是我心中的天國、世間的一方凈土、仙境的澎萊。在那裏沒有勢力爭鬥,人與人面對的是真誠友愛。在那裏不存在環境汙染,不存在罪惡、欺詐。我想桃花源也未過於此吧!

我生在自由的王國裏。也許你常見我在林中漫步或曾看見我在溪水裏嬉戲。滿山的花、遍布的草、我的故鄉,有一天我會回到那裏。每天都有靈在生命體中活動,所以生命也是快活的。驅趕魔、凈化靈,讓大家永生幸福!啊!讓我在廣闊的田野間奔馳吧!那可愛的花、憐憐的草、高大的樹,山與溪匯成一副壯美的畫卷。

瞧!那頑皮的小動物,多讓人憐愛。我要把美麗的花制成花環來裝點高山。我要把那帶有生命的水灑向天空、奔向小溪。我要讓灌木叢生、果實累累,給靈以棲息的家園。歌頌神賜與你的禮物吧!那是為了讓世界更可愛。”

在夏黎講完後,劉惜特別歡喜的嚷嚷著:“好美、好美,我愛聽,還要聽,明天、後天我還來聽。”

“我有很多故事,來者不拒。”夏黎非常高興的應承著。我發現了,我好像很喜歡小孩子,我很有母親的慈愛呢!

第四十二回 夏天的感覺

錢莊的黎閣裏。夏黎正在專註的給劉惜講著長篇童話故事,夏天突然闖了進來,他見夏黎正抱著劉惜講的津津有味,竟然一把抱過劉惜,轉身向門外走去。

夏黎看到夏天的粗魯舉動,氣的漲紅了臉,她厲聲問道:“夏天,你想做什麽?這裏的主人是我。誰允許你這麽隨便的,一點禮數都沒有。”

“誰說的一會兒送劉惜回去?我在春閣裏幹等著見不到人,害我膽心的要命。你把劉惜誘騙到現在,還假腥腥的裝好人。”夏天語氣生硬的喊道。

夏黎扭頭對星說:“星,把劉惜帶出去,我要好好跟我的夏天夫郎談談。”星連忙拉著劉惜走出了黎閣。

星和劉惜出去後,夏黎目不轉睛的望著夏天,嘴角露出了一絲奸笑。

“你想做什麽?”夏天與夏黎獨處一室,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恐懼。

“我就是裝好人了,今天你來服侍好人吧!”夏黎笑瞇瞇的對夏天說道。

“什麽?”夏天驚詫的望著夏黎。

“有什麽好驚訝的,你不是我的夫郎嗎?你不會是有名無實的吧!”孩子都有了,還裝純潔。

“我…”夏天頓時啞口無言,貌似沒有拒絕的理由。

“你去準備吧!”不容夏天說話,夏黎就將侍寢事宜安排了下去。哼!夏天我看你小子怎麽地?還我是壞人,我騙小孩子了,我是大灰狼啊?跟我牛掰。我就是上了你,又如何?

夏天沈默了半天,還是不敢公然違備夏黎這個妻主的意思,最後只有乖乖準備晚上來侍寢的份了。

夜幕很快就降臨了,而夏黎也迎來了自己的第二春。哈。很難想像夏天被我吃了,而且他還是個悶騷男呢!原來男性極易被撩拔起來,原始的欲望不分你我!

在床上,夏黎低頭望著與自己剛剛激情酣戰的夏天,他在睡夢中不時溢出燦爛的微笑,甚至還小聲的叫著:“小夏黎,我想你。”

夏黎聽後一楞,難道夏天他喜歡我?對於夏天,我有一種感覺,他既成熟又任性、既有才又傲慢,所以我還是有一種喜歡的感覺。我不是特別愛夏天的什麽,只是因為他的觀點有如現實中的邱寒,那種陳舊觀念的痕跡、古典風格的氣息,邱寒也是如此的真實。

懷念與喜悅相伴,帶著好心情入眠吧!夏黎翻身摟緊了夏天,她的內心洋溢著滿滿的幸福。一句小夏黎,讓我的心徹底淪陷了!他說:“想我”只想我好。他默默的沈睡著、一心的陪伴著我。天下有無數的男人,可他的溫度卻最適合我。在他的身邊不會委屈、不用虛偽,自然另我不願離去。我只要這樣就好,我們都極力想要對方快樂。

是呀!我是容易感動、願意投入的人。一句真誠,帶給我的必是由衷的感動。別說我有多好戲弄,其實老天愛傻夏黎。別說你有多高尚,實質上還不如一句真心的告白。小時候,當我哭著說為何我沒有漂亮的手套時,我卻看到不遠處的他根本沒有手。其實上天有好生之德,上天帶給了我們許多美好,只是我們沒有察覺,不肯珍惜守護罷了!

將夏天正式收入房中,在我的計劃之內,不是一時的興起。畢竟他已有一子,是我的夫朗了。哎!還是順其自然,就這樣吧!如果你還問我至今還愛不愛邱寒?那麽我會告訴你,我愛他的模樣如寒、他的內心似冷、他的深情如星、他的古典似天。不知道我的愛是否已深入了靈魂?

第四十三回 全部遣散

夏黎早上醒來,看到身旁有些落莫的夏天,不禁想道。哎!我這個人好像也不是什麽好人?轉眼間我已經跟兩個人有名有實了,星和夏天。

夏天見夏黎不說話,只是一直盯著自己看,他感到尷尬極了。夏天趕忙從床上起來,迅速穿好衣服,對著夏黎低聲說了一句:“夏天,告退。”然後就飛也似的逃了。

夏黎望著夏天獨自離去的背影,感覺心都涼了,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。曾經也想跟一個人在一塊地老天荒的,沒有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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